李白故里與秦安 漂泊的詩魂永遠的故里
李白故里與秦安:漂泊的詩魂 永遠的故里,那么,秦安還有沒有成紀李氏的后裔呢?在今天秦安縣郭嘉鎮槐樹川一帶,分布著18個人口密集的村莊,其稱謂為“又久十八莊”,槐川村南面山坡上有幾十畝的李氏祖墳,相鄰的朱灣村,還殘存明清風格的李氏宗祠(現為朱灣小學)。
此地李氏祖訓,秦安“又久十八莊”的李氏互不通婚。雖然這支李氏的家譜下落不明,但據已故的槐樹川老人李炳章整理輯錄的李氏家譜,稱“又久”由唐代皇帝分封而來,李白也被列入世系表中。槐樹川位于郭嘉河上游,這里群山環抱、向陽溫暖、相對安寧,自槐川以上的郭嘉河兩岸,幾乎為李姓村莊占據。古人尚右,以右為尊、為正,李白自述身世中也稱“世為右族”,“又久”李氏可能正是隴西成紀李氏中的一支。
秦安歷史上建置復雜,但郭嘉河流域歷史上基本長期屬于成紀縣所轄。據正史及地志資料記載,無論是漢代成紀、北周成紀、隋唐成紀,都不出顯親河及其支流郭嘉河流域。
據《中國古今地名大辭典》記載:“成紀縣,漢置,故城在今甘肅秦安縣北三十里。”
《舊唐書》記載:“成紀,漢縣,舊治小坑川。開元二十二年,(秦州)移治敬親川,成紀亦徙新城。”
《括地志》記載:“成紀,漢縣,在秦州成紀縣北二里。”
1979年出版的《辭海》釋曰:“李廣,隴西成紀(今甘肅秦安)人。李白,祖籍隴西成紀(今甘肅秦安)。”
今顯親河流域的陽兀川隨處可見漢代灰陶,間有秦半兩錢、漢五銖錢,崖面上亦有漢墓遺跡,該流域的古城遺址至少有三座。明《秦安志》中也記載,陽兀川何氏地掘得一字磚,上有“成紀”字,可以和大量的史料相佐證。據調查,槐川村李氏世代相傳,其先祖由寺嘴坪(位于唐成紀縣治附近)遷來。
我們可以推想,正當成紀李氏繁盛之時,根基可能遍布整個顯親河流域。后來,由于吐蕃入侵、占據等原因,大量李氏先祖逃亡遷徙,但仍有一部分即隴西成紀李氏房的右久房,退到較為偏僻的郭嘉河上游,留守下來,看守墳園,守望宗祠。隨著歲月的流逝,滄海桑田,所有的記憶都漸漸模糊了,只留下一個標識性的名字“又久”。
誰會把曾經盛極一時的隴右世家,與世代務農、窮鄉僻壤的李氏相提并論呢?可歷史是事實,往往是“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況且,秦安自古以“羲里媧鄉”著稱,“自庖羲氏開辟,已為成紀地”(明《秦安志》),從伏羲、女媧開始,名人輩出,所以明代狀元、方志家康海在《秦安志》序言中贊嘆:“故圣賢君子之生,山川之名隨之為穹窿。秦安居隴西萬山之中,而賢人君子之生,代不絕人,非其清淑之氣承運播靈,安能若此哉?”
秦安歷史文化積淀深厚,是成紀李氏文化的根脈所在。成紀李氏這個文化符號往往和英雄、功業、榮譽結合在一起而值得炫耀,對于出走、流放多年甚至數輩的李白一族來說,成紀故里永遠是他們的精神歸宿。
秦安李氏宗祠 圜底寬帶紋彩陶缽上的一抹紅
武山縣博物館館藏仰韶文化半坡類型圜底寬帶紋彩陶缽出土于武山縣洛門鎮觀兒下遺址,國家一級文物。這件圜底寬帶紋彩陶缽被觀兒村一農婦在地里挖出后,放在家里用作裝針線活的笸籮。20世紀80年代初,全國第二次文物普查時,被武山縣文博工作者發現后,用3個新買的柳編笸籮換回,藏于縣博物館。
仰韶文化圜底寬帶紋彩陶缽口徑36.7cm,高17.3cm,重1970g,敞口、弧壁、圜底,采用手制泥條盤筑,器表用較細不含沙的泥料通體敷成,器表細滑,外壁口沿處施一圈紅色寬帶紋,是一件古代先民的炊食用具。紅色寬帶紋作為中國彩陶上最早的花樣紋飾,猶如曙光的一抹朝霞。彩陶上這簡單的一抹紅,在當時也堪稱“硬科技”——彩陶的精髓其實是對鐵元素的掌控,因為陶胎與燒制前于胎體上繪制的礦物質顏料,它們的紅色或黑色本質上都出自不同價態的鐵的氧化物,成品質量取決于原材料的純凈與對陶窯內氧化還原氛圍(供氧量)的把握。有統計顯示,現存彩陶在同時期陶器中所占比例僅為4—8%,說它們是當時先民孜孜以求的頂尖科技,如現在的5G手機一般,應該并不為過。
除此之外,陶工們需要在修整好的陶坯上預留出寬帶紋的位置,或是在施好繩紋的陶器表面抹出一圈光面。施彩時要保證寬彩帶的粗細均勻,入窯燒陶時要考慮彩陶的擺放位置、擺放間距、燒制溫度等多種因素,唯有這樣才能燒出較為完美的彩陶。此外,彩陶寬帶紋總和一些彩繪符號共同出現。包括十字形、箭頭形、“M”形字母、弧線、點及一些不規則的符號,它們被按照一定的布局勾勒在陶器的內外表面上。這平實簡單的構圖,卻顯示了中國彩陶的萌芽和最初的風采,并深深影響了此后興起的仰韶文化,逐漸將中華彩陶藝術推向頂峰。
武博藏國家一級文物仰韶文化半坡類型圜底寬帶紋彩陶缽
彩陶片紋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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